他最后一句话,声调陡然拉得尖细!
所有面具一瞬间全扭头,死死盯住杜涧,摇晃着说道。
“去。”
“去。”
“去。”
……
所有人都是一个声音。
杜涧身上的神力不自觉地腾烧起来,火焰如同金红色的薄盔甲覆在他身上。
‘对方是神,而且是邪神。’
杜涧从没有这样清晰的认知。
他知道拒绝不了。
杜涧:“我去,是祭神吗?”
“祭神?好啊,祭神,就去祭神吧。”
眼前的面具快乐起来,重复念叨着“祭神”。
杜涧回头,对老人家说道:“今天真是谢谢您,还有您说的是对的,只要在里面,不要出去,就行了。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去。”
这话不仅是对老人家说的,也是对那些年轻人说的。
只要不出去,金锁就能护住他们。
杜涧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记住,但他也不能再拖,因为面具已经急得变成愤怒的红色了。
他转身走出房间。
外面的景色蓦地变幻,变成红花绿草,一片生气盎然的美景。
戴着面具的侍从犹如优雅高贵的天使,引领着他前进。
杜涧攥着拳头,在心里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