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弦笑了下:“有点晕车,不过好在快到了。”
秦柒衣看了她一会。
就在杨思弦泛起点紧张时,秦柒衣伸手,摸了摸她的耳朵。一股冰凉清新的气息就像暴雪后的微风似的顺着她的耳朵,一直吹,吹走她胸中的郁气,只留下满肺腑的凉丝丝。
秦柒衣收回手:“好点了吗?”
杨思弦有点没回过神来:“嗯,好多了……”
秦柒衣:“那就行。下次可以不用听陆枫的,他就想着法子占便宜。我们其实都有法子过来。”
对于她的“污蔑”,陆枫表示抗议。
秦柒衣没好气地说道:“少来这套,你又不是傻子,好好的不作妖,怎么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陆枫鼓着脸颊,还想说,车子停了。
他立刻将秦柒衣抛之脑后,快速地从车上下来,瞬间露出热烈憧憬的笑容,反客为主,握住来人的手,揽着他的肩膀就往里走。
秦柒衣还能听见他激动的声音。
“……总算是见到您了,也算是了了我的心愿!说起来,我有好多的工作想要跟您汇报呢!咱不着急,先吃个午饭,不能饿着大伙……”
杨思弦:“……”
她想到刚刚秦柒衣的话。
明白了。
饿不饿另说,但蹭饭这个便宜一定得占。
不仅他要占,特报局其他人也得占。
比如已经在警局提前吃过饭、完全不想来但还是被拎过来、被勒令要吃三碗,全程戴着痛苦面具、不吱声的金子。
‘没记错的话,陆枫还是特报局“领导”。特报局过的到底是啥样的苦日子,才能把人逼成这样?!’
杨思弦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