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前关于许主任的猜想,也在两天后得到了证实,虽然这次的对象不是她,但事情却比她想象的更为恶心。
虽然没有看清楚女人是谁,但却清清楚楚看到了许主任放在人家屁股上的手,还别有意味地捏了捏。
她之所以记得,也是因为他手上那只手表也是不久前刚出的新款,当时还在办公室里还引发一阵讨论。
当然,徐漫也没有那么武断,只是门缝就那么点,她也害怕被发现,没敢进一步求证,但后来又听到那个猥琐的男声,确是许青松无疑了。
她觉得有机会可以旁敲侧击一下章怀之,看看这个许青松什么背景,又是哪一派的,她顺便得找点把柄,特殊时候保命用,当然用不上更好。
当天晚上,她也收到了能能的来信,信里谈到了对能怀军这件事的看法,说法其实和她想的差不多。
对于亲历者而言,没有人喜欢苦难的,不过最后她觉得自己还是尽提醒义务,最终选择权还是交给现在的能怀军吧!
不过她可以发挥的影响终究有限,一来她和能怀军着实不算熟,二来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件事。
原本是想找大队长的,但她这边短时间内不好再请假,冒然间她也不知道怎么和大队长说这种事,总不能告诉人家我觉得您儿子再这么下去要被抓吧?
还是中午看到了来认真跟她学了五六天做菜的覃双双时,她心里有了主意。
果然这天中午,覃双双注意到徐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主动问及了她。
徐漫这才假借一个梦把能怀军和后面这件事说了。
覃双双惊得嘴巴张得老大:“漫姐,你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