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相信……胡说八道!”
“呜……”
“停,”能能有些头大,弯下腰,低头和她平视:“漫漫,今天的事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以后不会这样了。但是以后不是我媳妇儿这种话,不要再说了知道吗?”
徐漫两眼盯着他,不知道他后面那句话的意思是他知道了但不让她说,还是不相信她的话。
“可是……”
“嘘”能能别有深意地眼神警告。
徐漫却感觉如蒙大赦:好吧!不是我不说哦,我已经说了,但是你不让我说的,以后我的身份算是过了明路的。
这晚徐漫睡得很好,解决了一件大事,心里轻松了,好久没有痛痛快快地哭了,别说,哭一场之后简直神清气爽!
她前世可以任性哭的时候,也是在父母尚且恩爱时,以及后来遇见恩师,偶尔也会如此,恩师也不幸去世后,直到她患病时,一应事情都只能独自承担,哪还有精力悲伤。
成年人的崩溃,都是深夜十二点把眼泪偷偷擦掉,凌晨早起再笑着面对所有人和事。
所以放肆哭泣还真是久违的感觉,在她尚不自知的时候,已经有人又把她那娇娇的性子养回来了!
而能能也是心情愉悦,虽然他感觉现在就像是多养了个女儿似的,但是他很喜欢媳妇在他面前卸下冷漠和面具,这么肆意的感觉,觉得这是她真的接纳他了,把他当家人。
而这种感觉,在以往长达五年的婚姻生活里,是他从来未曾体验过的。
至于还有些别的怀疑,他下意识地让自己忽略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