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得让我看看,冬天天太冷,万一冻了感染了就严重了。”
顾景慎只好伸出左手,“你看就一个口子,没事!”
苏清瑶不理会他,小手捧着顾景慎的修长的大手,细细看着,这伤口很深,里面的骨头隐隐约约露出来,伤口还不停地渗着血。
刚才搬运野猪时,伤口撕裂的更加严重。
“这还不严重,手断了才算严重!哼,敢情这手都是别人的!”苏清瑶生气的瞪了顾景慎一眼,妙目里除了气愤,隐隐还有心疼。
顾景慎微微垂眸,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悸动,心不受控制的跳起来。
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心疼他,从一出生他就是顾家的孙子,身上背着家族重担,所有的人告诉他要隐忍,要坚强不能叫苦叫累。
后来在单位,受伤更是家常便饭,他从来没有放在心上,可突然蹦出个小姑娘,会生气的像炸毛的小猫,会心疼他。
苏清瑶没注意到她的异样,她慌忙从包袱里取来碘伏,先给伤口消了毒,再拿出白药撒在伤口上。
白药效果很好,伤口的血不流了,顾景慎回过神,看着手上的药有些惊异,“这是什么药?效果这么好!”
他大家族出身,见过不少好药,可能这么快止血的药还真的没见过。
“哦,这是我一个亲戚送的,里面主要是三七,是他们祖传的方子。”苏清瑶只好含糊推脱着,她从包袱里拿出绑带,帮忙包扎好。
她纤细的小手灵活的在顾景慎手上包扎着,偶尔葱根一般白净的指尖轻轻擦过顾景慎的手。
顾景慎觉得被触碰的肌肤酥酥的,麻麻的,然而顾景慎并没多想,这估计是手失血过多,留下的后遗症。
等包扎好后,苏清瑶拿出一碰白药和两卷绷带。
“记得每天上药,换绷带。还有伤口不能沾水,不能受冻。”
这天气这么冷,一不小心就冻烂了,这伤口这么深要是冻了,那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