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这里的风邪了门,简直刮的人骨头缝都痛。那些鞑子们倒是适应了,不想咱们,刚开战那会,好多士兵冻得拿剑的手都僵了。”
听他们这般说,她自然而然想象得到,此战是何等的艰苦。同时也为这些冒着严寒保家卫国的将士,肃然起敬。
就在她想着他们说的这些战场上的事时,突然间,她脑海中冒出了个念头——她是不是可以在后勤方面帮些忙?
军粮的改良她确实是不大擅长,可衣服方面她能啊。当然做羽绒服什么在这不现实,可这里靠近草原牛羊诸多,就意味着羊毛多啊。有羊毛就好说了,因为她会制羊毛线啊。
有了羊毛线就能织毛衣,毛衣轻快又暖和,套在军袄里头,难道不比他们穿的一层又一层的粗布单衣挡风?
越想越觉得此事可行,她此刻简直无比感谢从前她那些稀奇古怪的广泛爱好,怕那时的她做梦都没想到,当年一时兴起学的东西,竟会在这里派上用场。
想到了就当即去做。
接下来的时日,她就与羊毛耗上了。反正那鲁首领也不管她,也不给她安排任何任务,她索性就心一横,放开手的剪羊毛、洗羊毛、晒羊毛去了。
当然,毕竟多年未动手做过,她也怕忙活了一阵最后抓了瞎,整不出来这羊毛线,所以纵是旁人奇怪的问她弄这些羊毛做什么,她也只是支吾的说是做衣裳,其他的一概肯不提。
禹王倒是远远见到过一回,她一身羊毛的模样,虽是也生过瞬疑惑,不过近来诸事繁忙亦无暇顾及,随即就撂了一旁。
鲁泽倒是瞧不成样子,实在看不下去了,遂趁主子爷稍有闲暇的时候,就试探的询问,要不要去制止她。
得到的回应却是随她去。
鲁泽遂也不再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