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泽见他想开了,也不免轻松。
“您能这般想便好。”
马英范笑笑,就气定神闲的候在帐外,等着听令。
事情果真如他们所预料般的发展,整整一日,主子爷都未曾再召见她。而等两日之后,全军收拾行囊继续行军开拨塞北时,忙碌的行程让主子爷更是无暇顾及她。
不提马英范鲁泽他们是何等的心安,此刻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时文修还颇为感慨的暗道,她终于混到了有坐骑了。
在辎重营那会,她还以为自己练骑马的罪都白遭了,没想到还真是没白遭罪,这么快骑术就用上了。
骑马相较于靠着双腿走更轻松些,不过也还是辛苦的,一整日的行军下来,不仅大腿内侧磨得痛,两条腿也哆嗦的有些伸不直。唯恐成了罗圈腿,每夜入睡前她都使劲的做拉伸锻炼,动作标不标准暂且不说,可腿部韧带却好似没极限似的任她拉伸,劈叉都不带犹豫的。
若不是原身生在古代,她都怀疑对方是体操运动员。
一连行军半个多月,大军再次驻扎修整,而此时离那边城不过只剩十来日光景。
时文修活动活动手臂缓解着僵硬酸痛,见葛大瓦边烧火做着饭,边一脸不高兴的对旁边人说着什么,遂好奇的过去听了一耳朵。
原来是他在行军的路途中不慎将火折子给遗失了,在借了一圈后,最后总算才在一亲兵那借到了火折子。可换来的也是那亲兵没什么好脸色的,一通劈头盖脸的训斥。
虽说都是亲兵,可亲兵中也是有等级分化的。像葛大瓦这般的原三等护卫,在颇有牌面的原一等护卫面前,就跟个小喽喽似的,对方训他,他也只能如鹌鹑似的受着训不敢吭声,别提有多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