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是她?”
陈贵笃定的点头:“确定,当年随您入宫时见过,她模样奴才记得清楚。”
这样,那倒是十分巧了。
琢磨了一阵,曹兴朝看了眼外头:“他们往哪个方向去?”
陈贵忙指指东兴楼的大后头:“就朝咱这大片酒楼这来,大概是那个方向。”
曹兴朝不再迟疑,转身就又回了酒楼。
三楼的竹字包间里,被按在椅子上的昌国公涕泗滂沱,几乎是抓紧每一刻能说话的机会,痛哭讨饶,认错发誓,求对面的人放他走。
宁王不为所动,再次抬抬手,示意人再开一坛酒。
昌国公浑身的肥肉惊颤,双脚拼命的朝后蹬,身体也想朝后躲,可身旁两壮汉却牢牢将他按住。
“不,不,我不喝了!”
“都说了,今个这顿酒,我请。”
宁王伸手狠力掰开昌国公的嘴,在对方惊恐欲绝的神色中,抬了酒坛子就往他嘴里猛灌。
足足两息的时间,他才停了手。
昌国公翻着白眼猛咳,浑身哆嗦着,呛得要死要活。
宁王也不说话,就拎着酒坛子站他跟前,眼波带笑的看他。稍缓过来的昌国公见他这模样,顿时亡魂皆冒!
这回他连求饶的话都未来得及说,冰凉的酒就直接倒灌进他的喉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