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青绵额头冒黑线,这个,给说得好像她流落街头了似的。实际上她住的是学姐的香闺呀,大姐们你听我解释!
然而大姐们不听解释,一听说她们的小团体内有人被欺负了。那激动的情绪不亚于和隔壁舞队k时的同仇敌忾。
于是大姐们舞都不跳了,围过来给出主意。最后领队陈大姐拍板,“这事情我去办,李大姐协助一下找你认识的学生们帮个忙。多大点事啊,必须整顿整顿,咱的人不能叫人白欺负。”
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时青绵只笑笑,不以为意,平时大姐们和隔壁舞蹈队k,讨论得热火朝天还以为要打起来了,最后落到实处,就是第二天晚上把音响开大声点,穿一身更骚包的裙子压人家一头之类的。
老小老小,小老太太们的争斗可可爱爱。这也是时青绵乐于和大姐们一起玩的原因。
舞继续跳,然后九点钟准时收摊儿散场。回到学姐家以后,学姐还在忙,时青绵站在书房门口,学姐出来吩咐她自己洗漱早点休息以后,就又进了书房。
时青绵一直在想,是不是她之前说的话刺伤了尉曼初,导致她都不怎么敢来和她说话了。学姐对她柔软地笑脸相迎,她却因为自己爱而不得的情绪就胡乱迁怒人家。唉,想一想,觉得好心疼哟……
时青绵再这么一想就觉得提不起劲来,洗了澡就爬上床,夜灯也懒得关、空调也懒得开,就这么抱着那只毛绒兔子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尉曼初今天效率很差,后来明知道状态不好了,也不愿意那么早回房睡觉,在书房忙完出来已经将近凌晨。时青绵睡的客房就在书房对面、她卧室的隔壁。
隔得这么近,却又相安无事、甚至是相对无语的两人,显得那么远。尉曼初的手握在门把上犹豫了一会,说服自己,小女生来她家是客人嘛,她想看看她。
打开了房门,尉曼初借着墙角夜灯的光看了看熟睡的时青绵。不过只看了一眼,尉曼初就忍不住笑起来,时青绵没有开空调,海市这两天夜晚的温度很低只有七八度,于是这年轻小姑娘睡着睡着,整个人都不见,像钻洞似的钻到被子里去了。
尉曼初把房间的空调打开,不过几分钟,暖暖的风就让室内的温度变得暖和了不少。尉曼初轻手轻脚地把时青绵从丝绵被里挖出来,把她的脸露出来,红扑扑的,脸颊上满满的胶原蛋白感,看起来又软又滑。
尉曼初忍不住伸手想掐一把那软嘟嘟的小奶膘,最终还是克制了自己的举动,只是用手背轻轻地触抚了几下,就收回了手。
这天晚上时青绵又做梦了。然后就像梦里尿急永远找不到厕所,买彩票中奖永远拿不到奖金,她在梦里梦见学姐酱酱酿酿,可是折腾半天,就是碰不到重点d。
然后她就醒了。全身燥热,被子都被踢掉了一半,时青绵捞过尉曼初送的小兔子,抱着它在床上翻滚了好一会,才把身上那种异样而躁动的感觉给平息下去。
没干过那档子事不代表没有yu望啊,她是一个正常的、年轻的、精力旺盛的好青年好么!欲求不满啊,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