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玉笛道。
“勤加习武是好事。”陆清衡笑道,又关切,“近日,与师兄弟相处得还好吗?”
“……好。”玉笛答道。
“那就好。”陆清衡点了点头,“你虽不善表达,人却是极好的,师兄弟们也都知道的。你不要担心,好好与他们相处就是。”
“好。”
“那好,你去休息吧。练功虽好,也不可太过疲惫,免得事倍功半,反而伤身。”陆清衡叮嘱道。
玉笛顿了顿。
“师兄。”他忽然唤道。
“何事?”
玉笛沉默了一会儿。
“无事。”他低声道。
他的声音一直都是那样的平板,没有一丝情绪。谁也无法透过他的眼睛看出什么,谁也无法通过他的声音听出什么。
陆清衡又等待了一会儿,见他无意说下去,便也不逼迫。“你若有事,随时可以与我说。”陆清衡道,“我都听着呢。”
“……”玉笛看着他,“好。”
陆清衡便与玉笛道了别,继续向着白芨的房间走去。
他知道,刺心钩与喻红叶,一定都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