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厉城的人……是真的太可怕了!追她追得超紧!追得紧也就罢了, 毕竟有刺心钩在,哪有什么平民百姓能追上他的。可他们的问题不在于能不能追上, 而在于根本到处都是!避无可避,无处可逃!
陆清衡轻笑。
喻红叶也觉得颇为有趣, 道:“你就让他们拜拜嘛,有什么不好?我可是很期待日后你庙里的塑像长什么样子呢。”
“……给我闭嘴!”鸡皮疙瘩又冒上来了。
喻红叶笑得可高兴。
“一群混蛋……”用力谴责了这些把快乐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的混球, 白芨思绪一转,又开始苦恼,“可是,说真的,连告辞都没有一句,未免也太失礼了。”
“没事。”刺心钩开口, 宽慰她, “我们离开时,和守军打过招呼。”
离开时, 白芨将返生蛊解蛊的一半留在了临厉城内,以免有人卷土重来,而后才试图出城。
尽管已解释清楚“瘟疫”已解,城外军队还是无论如何不肯让开, 显然是只听上头的命令的。见说服不动, 白芨几人干脆托临厉守军给知县带话, 言明他们要“先去厉州查明真相”, 而后就直接离开了。
至于军队拦着……不重要。什么军队能拦住刺心钩呢?他们几人离开,根本犹如出入无人之境,还顺便牵走了人家的马。
白芨趴在刺心钩怀里,眼睁睁看着万箭齐发咻咻咻,没有一支能碰到刺心钩的衣角。
……还挺好看,挺刺激,想再看一次。
“或者,我带你悄悄回去,与他人告别再走?”见她纠结,刺心钩认真地开口。
离开临厉已经很久了。
这个人,难道是会认真地考虑她的每一句话的吗?
“不用啦!”白芨忍不住笑起来,扯了一下他的头发,欺负他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