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
“我真的很快。”刺心钩重复着。
刺心钩的神色通常并不十分分明,就算近来总被白芨戏弄得满脸通红,常常也是板着一张脸的,并没有非常明显的表情。
然而此时,白芨却从他的脸上看出了急切和恳求。
白芨的心,一下子就软了起来。
“……如果能不耽误事的话。其他人,叫辆马车去衙门也可以,但这个人,”白芨指了指正在挣扎的中蛊者,“放在这里很危险,必须和你在一起。要是我也必须和你在一起的话……你能同时带着这个人和我吗?”
“能!”刺心钩应得短促而又干脆。
……
白芨躺在刺心钩的怀里,真实地感受到了震惊。
他居然能一边打横抱着她,一边将绳子挂在自己的胳膊上,像拎包一样拎着一个失去理智胡乱挣扎的成年男人。
……还显得游刃有余。
太可怕了。
幸好他不是她的敌人……与这个人为敌,得是多么可怕的事啊。
他们本就在城郊,离城门很近。很快,两人就到达了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