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我今晚就先不……”
“不行。”
“地上……”
“不行。”
“靠着……”
“不行。”
“缩在墙角……”
“不行。”
“……”
刺心钩终于再没有任何一句话可以说了。
过了好一会儿,刺心钩总算勉强想通,道:“我会……离你很远的。”
“不那么远也没关系。”白芨看着他,勾起嘴角。
刚刚才降下一点温度的脸,就再次升起了热度。
“睡吧。”白芨温声道,不自觉地伸出手,摸了摸刺心钩的头发。他的头发粗糙,仿佛在控诉主人从未好好照顾过他自己,“你要好好地睡觉,好好地吃饭,好好地休息,我才会高兴。”
“……好。”
刺心钩以为自己不可能睡着。
毕竟,他和白芨躺在同一张床上。
就算他尽力躲在了床铺的最最边缘,尽管两人之间隔了老远,他还是和她躺在了同一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