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的话,他说的那个,过了世的很重要的人,其实是他的姐姐吗?
虽然有这样的猜测,白芨却并没有什么兴趣深究。
她完全没有欲望去探究犯罪者的内心世界。
犯罪就是犯罪,什么童年凄惨中年颓废,什么都不是理由。
“刺心钩,”白芨转过头,对刺心钩道,“看好他哦,我们要带去见官的。”
“诶?这么绝情的吗?”喻红叶笑道,“好歹相识一场呢。”
“确实,作为犯人和被害者好好地相识了一场呢。这么说——”白芨再次对刺心钩道,“一定一定要看好他了,绝对要让他牢底坐穿。”
“好。”刺心钩点了点头。
“……你特么什么时候变这么听话了!”
刺心钩没回他。
到这儿,该做的也都做了。接下来,就是要把姑娘们送回家了。
白芨想了想,对刺心钩问道:“你有没有办法找来几辆马车?这么多人,得想个办法一起回去。”
刺心钩没答话,直接转身,然后随手解开了身旁陵墓门上的机关。
白芨和喻红叶都愣了一下。
这陵墓门上的机关,是喻红叶参照了许多奇门遁甲前人书籍,用了非常长的时间才设计出来的,结构极其精妙而复杂。常人哪怕被告知了解法,要对着一步步解开也是很慢的。
白芨是个聪明的姑娘,从小到大有口皆碑。这机关的解法,她也是详细地看喻红叶做了好几遍,又自己练习了很多次,这才能够记住的。
而刺心钩,只看了一遍,居然就随手解开了。
喻红叶的脸色缓缓沉了下去,很不愉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