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问这下更加确定了,因为安寻衣服上也有一样的味道:“你们去吃串儿了?!居然不带我?!”
安寻怔住片刻,她对这些一贯很注意,包里常备着分装的漱口水,吃完火锅特地带着小丫头去厕所处理过味道。可显然,头发和衣服还是为她们中午的“恶行”留下了证据。
没等安寻解释,苏问就想起自己步履匆匆是要去干嘛的,恢复正经道:“哎不对,我不跟你说了,梁萧景跑了……”
“什么?”安寻叫住她,追问:“什么叫跑了?”
姜亦恩也立马正了正神色,从安寻身后走出,疑惑观望着。
“她助理说有通告,被经纪人接走了,我让她们看着的,谁知道那女人还是趁机跑了。行了我不跟你说了,我去找找她留的号码。”
安寻知道梁萧景的病情需要尽快手术,擅自出院,是很危险的举动。可眼下,除了让苏问尽力联系到人,也别无他法。
一时的放任自由,换来的是惨痛代价。嗯,这话暂时不是说梁萧景。
虽然,也不全怪放任……
晚上回家路上,姜亦恩注意到,安寻总是不自觉地在深呼吸,从红灯开始的一分半钟里,左手就没有离开过小腹,偶尔还忍不住微微弯腰含胸,看这样子,应该是很不舒服了。
其实吃火锅的时候她就想提醒的,可是安寻点菜的样子认真得像在做学术研究,说道着肥牛要涮多久,虾滑要蘸什么才好吃的时候,眼里居然是她从未见过的光亮,不忍心扫兴,就由她去了。
现在,看她难受,心里头又是后悔,又是自责。
“还能开吗?不行还是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