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晦说了,她当这事儿不存在,觉得我乱想。”袁柳说她像那种受了巨大精神打击的人,不愿意承认和面对,假装这事儿就过去了,也不会再发生。
“嗯,我妈也有过这个阶段。”俞任笑,“你不要着急,做你眼下最该努力的事。”话音落下,袁柳的手滑到她掌间,“俞任——”
被轻灵的触摸震动,俞任感觉到那股子她使用五号电池前恰恰缺乏的情-潮涌动。她绷紧腹部,深呼吸后才问,“小海说了?”唇又不自觉地摩挲着袁柳的额头。
“嗯。”袁柳说不能比较的,那两口子是干柴烈火,咱们是湿的。
觉得这话不对的俞任皱眉,摘下眼镜揉眼睛,不想又开始打哈欠。袁柳抱她,“咱们去卧室睡吧。”俞任刚要反驳,她马上解释,“就是睡觉。”
女孩换了睡衣和俞任重新相拥时,俞任惊觉她的警戒线又退了一公分,“小柳?”她喊偷笑的女孩。
“俞任,我喜欢和你这样贴着。”袁柳蹭她下巴,“我从小就自己睡,有时也想知道被抱着的滋味。我妈……我妈对我很好,开始并没有这么亲。长大后,娘儿俩再抱着她也觉得尴尬。”
我特别怀念上个月在酒店的那一晚。你的怀抱真踏实,虽然我感觉神识飘飘浮浮,但很安心。那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被人拥着入睡,“够我咂摸了半个月。”袁柳虽然“嘿嘿”笑,俞任听了心却酸涩阵阵,她盘紧女孩的腰,歉意地用脸贴着袁柳的,“你说‘知足’,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嗯。我永远忘不了那一晚,被爱着真好。”袁柳又闻了下,“俞任,你有点香。”
“因为我用了沐浴乳。”俞任不知道如何爱眼下这个调皮又细腻的女孩,心软得快化时,袁柳的呼吸倒变得规律起来,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