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推开或者躲开啊。”副教授给她进行技术辅导。
“电影院怎么躲?动静太大了前面人都会发现。我算知道为什么她买了最后一排的票。”大姑娘说坏丰年,我觉得没意思透了。
除了做头发,生活都没意思,感情也是。我像被人推来推去的行尸走肉,我想活出自己的劲儿,可它出不来。宿海垂头,“我不想这么下去了,可我不知道怎么办。”泪珠砸在地上,丰年的毛燥气被浇灭,她站着将大姑娘抱进怀里,“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宿海吸鼻子,你站着干什么,坐下啊。百合文看多了是不是,非得一个站着一个坐着,显得你有苏感?
丰年被她惹笑,“第一,我最近不看百合文了。好吧,你推荐的我看了点儿,没意思。第二,你个头高,我坐下的话咱们谁抱谁?”
“那你倒是写啊,什么镜子什么灯的。我看你有几个读者。”宿海的脸埋在她胸前,还使劲擦擦泪,过了会儿,大姑娘推开她,“坏丰年,为什么每次我抱你,你都这股子馊味儿?”
副教授面子挂不住,“我刚跑完步,还不是因为担心你,路上还出了汗——”话音没落下,她又被宿海抱住,“那行吧,你借我擦擦脸。”
丰年摸她头顶,“不开心就别出来喝酒,会坏事儿的。要不去你店里,咱俩喝。”
“不要。”宿海的脸转过来,另一边还孩子气地贴着丰年,“会坏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