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丰年肯定道。
页面闪过小海发的另一条信息,“李曼说有别的系的学生去听你的课,真讲那么好?”
“那是她过奖。”丰年有点得意,加了句,“还凑合吧。”
那头没了声音,丰年只得和俞任喝茶看电影。喝完第一杯,俞任说她去房间打个电话,不一会传来柔和的谈话声,俞任说,“舞蹈社啊,很好啊……竞选前找机会去碰碰做负责人的学姐学长,哪怕说三五句话,给他们留下印象也好。”
丰年则盯着电脑,快瞪成斗鸡眼时俞任才走出来,她表情轻松,坐下后就开始抠地毯边儿。俞任紧张时就爱抠些手边的东西,丰年就见过读书时的俞任帮她整理书本作业,将每张边角都抠平压好才罢休。
操心啊。丰年叹。
还行吧。俞任说。
她的确懂事,可感情经历毕竟没那么深刻过。我怕她栽进去了出不来。丰年补充。
她也懂事,可栽进去了就要学会抬头看路。俞任也补充。
两个略微被烦神的老友互相碰了下茶杯,丰年的电脑终于飘来新消息,“坏丰年,我们刚刚接吻了,感觉怎么说呢,就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