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柳按着桌子,“这顿你付钱!”
那不行,你约的,得你付。宿海笑呵呵,“小柳,我要攒钱开店的,不能乱花钱。没发现我都两个月没吃炸鸡了吗?我现在喝水都不买,一块五一瓶的都不舍得,拿我妈的旧保温杯泡枸杞呢。”
拢共二十块,两个姑娘掰扯了会儿,最后由袁柳付账,“你这么抠门?”
“不抠怎么存钱?但我不白吃。”宿海拍着电驴后座让袁柳坐上,“她不理你肯定有原因的,这时你就要反其道而行之,别理你姐姐。”
我怎么知道?因为坏丰年说就是这样对宋姐的。宋姐忙了两周,她就不说话。然后宋姐第二天就飞回北京找她。
“真的?”袁柳可舍不得。
“舍不得什么?你现在有什么能舍出去的?”宿海说坐稳了啊,抱住你海姐的腰。马力加大,袁柳的声音在后面被风吹乱,“要是我不理姐姐,她就真不理我怎么办?”
“不可能!”宿海说你傻啊,你就不能考个倒数第一、第二的刺激下她?这不马上期中考试了吗?
袁柳沉默了,她趴宿海背上,过了会儿,“不行!”
你说我抠门,我说你抠分。宿海笑声更加爽朗,“那你就这么着痛苦吧,回家把头藏被子里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