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赵守益无话可说,垂下了头,后背早已经汗湿一片。
谢幼卿修长的指尖在桌子上敲了几下,“箱子里装的是什么?是不是走私盐获取的七万两白银?”
“说话!”
赵守益开始往上翻着白眼,好像要晕厥了一般,身子无力地从椅子上滑落了下去。
“把他扶起来!”谢幼卿狭长的眼尾扫了他一眼,冷声对着差役道。
两名差役进来,架起赵守益的两只胳膊,把他固定在椅子上。
谢幼卿掀起眼皮,提高了音量,“把口供拿过来!”
隔壁暗室的书记员很快呈上口供,谢幼卿翻看了几下,“让他画押!”
书记员将口供递到赵守益的面前,赵守益像面如纸色,眼神涣散,抖着手,迟迟没有画押。
谢幼卿清冷的声音倏地响起,“大雍律法规定,罪员不在口供上画押的,须杖责。我呢,不打人,你不画押也行,那就继续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