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凛便将人环在怀中,殷勤备至地替这位小祖宗按着肩颈。
他手劲极大,又知人体几处穴道,手法极为老练。
小郡主被他按得属实惬意,躲在人怀中哼哼两声,舒适得半眯起眸子。
新房红烛摇曳,屋外喜乐与笙歌渐渐沉寂,宾客大约纷纷散去了。
一双新人喝过了合卺酒,并非果酿,却是某种极为甘甜醇厚的烈酒。
小郡主饮下不多,却已被极强的后劲烘得浑身热乎。
她迷蒙地支起一点眼睫来,透亮如冰雪的眸子里满满盛着男人高大冷隽的身影。
“长凛哥哥,这是……甚么酒啊?”
傅长凛意味幽深的目光从那双水眸流连至少女颈窝的嫩肉,尔后没入微敞的衣领间。
他晦暗不明地答道:“是临王爷当年为糯糯埋下的女儿红。”
小郡主含着三分湿漉的醉意,捧着卺瓢微微颔首。
傅长凛便自她手中取过了那卺瓢,随手置于几案上,将人一把揽入怀中。
他音色极哑地问道:“糯糯还记得,雾州城驿馆那晚么?”
小郡主尚有几分清明,倚靠在他怀里乖软道:“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