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母死了,忠勇侯自然不能把儿子丢在外头,只是再怎么样,也不该逼着忠勇侯夫人在未有子嗣的时候去养别人的孩子。
陆嘉当年同忠勇侯关系好,这些外人不知道的事他都知道。
陆嘉抱紧清河郡主,亲了亲她的唇角:“不要再说我小心眼,因为许文瑞就不待见他儿子,忠勇侯夫人如今在闹,想为自己的儿子请封世子,她对许承更是没有半点母子情分,福宝若是嫁给许承,明面上忠勇侯夫人还是她正经婆婆,到时候还不知怎么折腾福宝呢。”
清河郡主竖着眉道: “她敢。”
陆嘉轻笑一声:“你还真打算把福宝嫁给许承啊。”
“怎么可能,我们福宝才十二岁,婚事不着急,等她大些,懂这些的时候,说不得自己就有心仪的人了,平阳王和许承都有不足,我们福宝总能遇到与她年纪相仿,合的来的人。”
陆嘉含着她的耳朵,在耳垂上咬了一口,往她耳洞里吹气,清河郡主瞧他下身又有了趋势,觉得两腿发软,直接推了他一把,板着脸道:“还有完没完了,说正事呢。”
然后陆嘉就翻身压到她身上同她说正事了。
陆靖瑶回到院子沐浴后,换了身干净衣服,睡不着觉,半靠在榻上,紫文挑了帘子进来,手里拿着本书,边走边道:“小姐,时候不早了,该歇息了,仔细伤了眼睛。”
陆靖瑶哪里睡得着,接过书看了会,只觉得什么都看不下去,心烦意乱的把书丢到一边,蹙眉道:“真是烦死了。”
廊下的芷柳站在纱窗前,含着笑道:“我的小祖宗,又是哪里的烦心事,赶快说出来,憋在心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