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梵卓听到这话,有些不悦地眯了眯眼睛。

他面上还维持着和善的笑容,挑眉问:“还有谁?”

顾北杨扬起脸,眼神里尽是睥睨:“一个跟你一样自大的人鱼。对了,我要补充一句,他已经被我扔了。”

下一个就扔你。顾北杨将这句杀意藏在尾音。

梵卓听出了他话音里的威胁,有些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你急了,我说中了对吗?”

顾北杨很是恼火地瞪了他一眼。猫尾巴都刷得收起来,一点也不想给男人摸了。

“如果只是这,我还不会对你感兴趣。顾北杨,”梵卓正经起来,叫了声他的名字,“我为什么会这么了解你的心态,是因为我见过与你一样的人,我的族人。

“过去发生过很多事,我的族人有部分因为经受不了长生的折磨,变得痛苦绝望起来。他们放纵自己,沉浸在危险之间,寻求着感官刺激,想以此感受生的意义。”

“那时候,他们会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他们仿佛竖起了一道屏障,心里想着‘只要我什么都不在乎了,就没有事或人能伤害到我。’、‘只要我游戏人间,对什么都不认真,失败了也谈不上什么。’”

“快闭嘴。”顾北杨打断了梵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