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福安和啊姊说说,你又不听谁的了?”
福安看着苏锦婳道:“爹爹,揪胡子。”
“小调皮,还敢揪父亲胡子,不怕父亲打你啊。”
福安摇了摇头,“没打。”
“老爷最宠着小少爷了,哪里肯舍得打小少爷。”
渣爹对别人不好,对福安倒是真的疼。
“我竟顾着想事了,忘了问了,发糕和那些个粽子可有给西府的几个举子送去?”
楚嬷嬷笑着说:“送了,姑娘早就吩咐的,老奴哪敢不记着。奴婢回来路上,瞧西府的二姑娘也送了发糕和粽子过去,不过好像只送给了一位公子。”
“那二堂姐,是给谁送去了?”
楚嬷嬷低声说:“是孙少爷的师兄。”
“兴业的师兄人品学识都不错,不过万不可把这事露出去。”
“老奴省得。”
“过几日殿试,也不知道哥哥们还有兴业会得个什么名次。”
“大少爷孙少爷还有表少爷都名次靠前,就是堂少爷名次略靠后,但也都是好名字,等殿试过后几位少爷必定能高中。咱们大少爷学识又好,说不定咱们府里能在出个探花郎呢。”
福安经常听人念叨,也跟着拍手,“大哥哥中探花,中探花。”
“人都说小孩子言语灵验,咱们大少爷必定能中探花。”
苏锦婳虚揽着福安,“大哥名次靠前,至于能不能中,也要看陛下意思。若是大哥真中了,那我这悬着的心才算是真的放下。”
“姑娘这话,却叫老奴不大明白了。”
“圣祖时期的文家出了两个状元,这后一个其实文采也不算出众,但是圣祖极其倚重文家前一个状元,便亲点了三人里算不得最好的文状元之子做了状元,有次可见文家那时如何简在帝心。若是家里也能如此,那不就说明陛下并没有因为苏景知的事,猜忌府上么?”
楚嬷嬷闻言这才纳过闷,“还是姑娘想的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