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郡王闻言斥责,“都说了让她大着肚子不要往外面跑,结果她非不听。”
徐侧妃“好心”提醒道:“说起来这些奴才真是该死, 既然连积水都不打扫干净。臣妾不过是病了几日,竟然就这般懒惰,简直不成样子,这种奴才可是断断留不得。”
这话可谓一语双关,既指出了她生病,无法掌管家务之事。还间接提醒了荣郡王,到底是谁在这段时间管理家务,并且还处理掉了那些知情的奴才。
“把负责清扫门口的奴才,都给本王拖出去杖毙!孟涟漪呢?她怎么还不来,本王的孩子没了,她还躲在屋子里不出来。”
一旁的下人连忙去请,孟涟漪穿的花枝招展,款款而来。
到了跟前,娇娇媚媚的给容郡王行礼,“臣妾问郡王安,殿下千安。”
徐侧妃见此眼里划过一抹嘲讽,果然容郡王见孟涟漪这做派勃然大怒。
“本王的孩子没了,你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是想干什么?还是这孩子就是你弄掉的?”
孟涟漪吓了一跳,她并不知道苏侧妃的孩子没了,显然她是被人坑了,她抬头看向徐侧妃发表情立刻反应了过来,恨不得上去撕了她。
由此可见,孟涟漪对府里的事一无所知,虽然这几天是她在掌管家务,但府里的大权,依旧还是牢牢地掌握在徐侧妃的手中。很显然,她不过是在为苏侧妃流产之事背锅罢了。
孟涟漪就是再蠢也反应过来自己是被算计了,但是现在她已经穿了这身衣服过来,已经于事无补了。
“臣妾并无此心啊,郡王明鉴,臣妾并不知道苏妹妹小产之事,此事必定是有人陷害。”
容郡王懒的再看孟涟漪,淡淡的说,“那你就在这里跪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