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讲。”
容郡王上前一步道:“父皇,儿臣以为。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而苏少傅身为儿臣等的少傅,那么苏少傅的儿子,自然也是儿臣半个弟弟。父皇自儿臣幼师便教导儿臣,要尊师重道,儿臣以为此举并无不妥。”
康元帝转了转手里的扳指没说话,裴大人却以此攻击:“苏少傅确实是有少傅之名,但未曾教导过几位殿下,臣以为苏少傅这少傅之名不仅名不副实,且有借此结党营私之嫌。”
宸王上前一步行礼后说道:“父皇,不知父皇可还记得,苏少傅中途调任归京之际,曾做了儿臣等一个月的老师。因此儿臣以为苏少傅少傅之名,可谓名正言顺。”
康元帝点点头:“倒是却有此事。”
苏永康跪下请罪:“臣有罪。”
“苏爱卿不必如此。”
“臣以为裴大人所言极是,虽然臣此次行事事出有因,但是如此劳师动众,却有不妥。实在是不宜在担任少傅一职,臣恳请陛下革去臣少傅之衔。”
“ 当年你未及弱冠就高中,朝中有些老臣觉得,应该压一压你的才气,免得你持才傲物,因此朕便点了你做探花。那么今日之事,便算作补偿吧,还请苏爱卿以后克己守礼。”
“臣遵旨。”
裴大人见康元帝就这样轻轻揭过,正想再说什么,就听康元帝道:“朕记得裴大人家中,也有一个年纪尚幼的嫡幼子。”
裴大人心里疑惑,但还是如实回答:“启禀陛下却有此事。”
“苏少傅爱子心切做了糊涂事,裴大人觉得苏少傅处事不妥?”
“是。”
“朕听闻苏少傅幼子丢失三天,可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