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他肩膀上的衣服滑落,掉在地面上发出了些许动静,靳寒晟懵逼地低下头,发现衣服掉了,而且好像是从自己身上掉下去的。
他明明记得自己进了书房门之后就把外套脱在椅子上了——怀揣着这样的疑惑,靳寒晟将目光放到了正在响着的手机上,是个凌晨三点十分的闹钟。
恩?这闹钟是他定的?
他定一个三点多的闹钟干什么?
靳寒晟更加懵逼,但他睡得太沉了,刚一清醒的脑子一点儿都不好用,根本就不能确定自己到底又没有定闹钟。
也许他是想定一个下午三点的闹钟,却调错了时间。
将手机闹钟关掉后,靳寒晟并没有如池琴所料那般去卧室睡觉,而是去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继续回到书房,做他没有做完的事情。
这一做,就做到了天亮。
第二天靳寒晟走到时候,依旧没有关书房门,池琴从自己的房间溜到书房,发现书房的垃圾桶里竟然多了好几包咖啡包装,就知道昨天靳寒晟并没有休息。
她气得跳脚,却拿靳寒晟无可奈何。
谁让她只是一个不能说话,在主人面前不能动的娃娃呢?
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要是她现在是个人的话,一定要打爆他的狗头!
其实这也不能怪靳寒晟,因为他这几天刚接到一个项目,非常的忙碌。
一个星期的时间,他继续每天都在家自主加班到十二点,而且还没有加班费——谁让他是公司老板,上头没有人给他拿工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