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穆尔像是灵魂被抽走了一样,脑子单纯、对教会信仰最为坚定的他现在感受说是世界毁灭了都不为过,整个人只会不停地呆滞喃喃自语重复[不可能]这三个字。

看到这一幕的斯坦因写下六号实验体也不太可能保留神智,但大概率变成狂暴型的记录。合上笔记本,“好了,那么斯坦因博士的亲切讲座就到这里,马上让我们开始实验吧。”

“等等!你还没有说原理,你是怎么将这些人变成这幅样子的—”

斯坦因侧过脸不屑地嗤笑这个害他白化病体变异课题打水漂的染发男,“你这个诈病货怎么可能理解鄙人伟大的智慧,况且这是商业机密,无可奉告,真想要知道的话待会儿你就做第二个样品亲自体验吧。”

“第二……”

“第一个名额,当然是根据绅士精神,女士优先了。”斯坦因举着带着白手套的双手转向中间位置的少女,“这也是客户要求呢。”

清醒后一直被恐惧掐住了脖子的爱丽丝这时终于取回自己的声音,尖叫到破音:“不!!不要!求求你了,不要!”

“放心吧,一开始就一针的事情,不疼的啊,医生叔叔的技术很好的,咻的一下就好了。”

斯坦因像对待一个怕打针的小孩子一样用柔和声音安抚她,然而这反而更让爱丽丝毛骨悚然,拼命大声求饶,其他男人不忍心地代她求情。

穆尔更是青筋暴露地大吼:“让我代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