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有脸讽刺我了,我怎么就不能说呢,而且无论何时我都是被动的自卫反击哦。”
“你这是防卫过当!”
“圣老听到了吗, 神父大人不否认是教会先发起攻击呢。”
“圣父尊下您究竟为什么要让这种人进您神圣的居所?”
年逾千岁的圣老慈祥地看着两个拌嘴的小孩子, “呵呵,年轻人有活力真好。”
“教会的老头活力是年轻人的好几倍呢,真是遭不住。”我打了个呵欠, 从储物空间拿出一个靠垫垫在木椅子椅背,“我在这里补个觉, 圣老你自便啊。”
“好。”
莫尔纳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在至圣圣父跟前睡大觉的异端,“你怎么敢?!要睡觉就不能回房睡吗?!”
我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那你觉得我为什么不能回房睡呢?”
“我怎么知道!”
“就是因为你不知道,你才会输掉啦,莫尔纳神父。”
莫尔纳一下噤声,“你、连你都知道了?”
“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会输的事情?”睡眠耐性只有12%的我呵欠连连地看向这个枢机主教的小孙子。
“一开始!”莫尔纳控制不住大声起来, “怎么可能, 你撒谎!”
“那你觉得自己是输在哪里了?”
“这、这是因为麦克伦神父他人缘比我……”
“错了, 虽然教会一向对人不对事 , 但是这事是不同的,你之所以会输是因为你的释义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