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一次能够尽情提问的机会,记者们提问都相当犀利,“你的意思是教会在对圣女、特洛伊王国公主殿下的您施压吗?”
“不,不不不,怎么会是施压呢!”圣女慌忙摇头否认,然后觉得自己可能太过慌张又不好意思地理了一下头发,“我、我只是想说无论做什么事都要付出很大很大的代价,而我……因为伊卡亚镇的公务已经很累了。”
“你的意思是教会上层对您在伊卡亚镇木仓毙贝西麦领主很不满?”
年芳十八的圣女一脸沧桑地长叹一口气,“这位记者先生,你在圣城工作几年了?”
“一年零四个月。”
“那么你应该知道有哪些话是能说、能问、能写了。再多的我也不好说,今天身体实在不舒服,我待会还要向教会回复,就先告辞了。”
“圣女大人您是生病了吗?”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敢说,你们去问多密尔主教大人吧,他说我是什么病就是什么病了。”
所有人目送着一步三摇晃,像风一吹就倒的圣女萧瑟离去。
一个小时后接到报纸总编辑长询问和下属报告的多密尔主教暴跳如雷,“我怎么知道她是什么病?!神经病吧她!”
但是异端恶女没有说他们列出的清单上不能说的词,所以不能扣钱,第一回 合恶女胜。
一计不成又心生另一计,既然唇枪舌剑不行,那就真刀真枪地来。简单点来说就是圣女大人被恶徒刁民打伤休息,这样既能让镇民代表团理亏,又能让教会这边歇息一下,还能让恶女得到教训,一箭三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