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四只只会说“你”的学舌鹦鹉一样呢,真有趣。

塞缪尔还保持着递手帕的半弯着身姿势,想要坐下又不是,但是站着又好像显得自己太震惊。

不,这就是震惊的事情吧。

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种药,从没食用过这种药的塞缪尔主教当然不知道这种药吃下去之后有什么感觉,现在只是觉得刚刚还很正常的身体,下半身突然凉飕飕的。

塞缪尔动作僵硬地坐回座位上,用比他银白色的头发更苍白的脸色问:“呵、呵呵、这是开玩笑吧?”

“塞缪尔主教不是宣称自己是不婚主义者嘛,反正都用不上,干脆退役不是更好嘛~”对面的少女露出今天以来第一次恶作剧式笑容,咧开嘴露出一点点白白的小虎牙尖尖。

“一些医学研究表明,这样能够更节省身体资源哦,天生体弱的塞缪尔大人这样就能好好专心养身子了呢。”

“你、我、你、你……”塞缪尔张嘴、合嘴、张嘴,最后一拍桌面,“解药呢?!”

我看着强稳心神,温和假面裂开露出下面丑陋狠戾眼神的银发渣男,捂住嘴咯咯笑,“是毒才有解,只是普通药的话哪里有解呀?”

旁边站着的三个男骑士已经完全跟不上事情的高速展开了。

塞缪尔眼中的世界都失去颜色,天地间只有眼前这抹恶德的绯红色。

晶莹剔透的粉水晶眼瞳深处像是有头恶魔睁开了眼一样。

我惬意地享受着此时此刻四人恐惧、慌张、茫然失措和行将崩溃的感情,然后在雪崩的前一秒,响亮一拍手,“开玩笑的啦!哎嘿P”

闭上一只眼睛,抛了个皮皮的媚眼,“人家根本没下药啦,不用担心~塞缪尔大人你的小兄弟原来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