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给我撑下去啊!我命运的轮|盘才不能停在这里——
眼前一黑。
就像电影院突然落下的帷幕宣布强制结束一样。
幕布后面是黑暗中的幻梦,如同闪回一般快速闪过无数画面,发出无穷光辉的球体,幽暗深渊里像黑云翻滚的无形混沌,还有那响彻宇宙的疯狂而空洞的魔笛声。
然而很神奇的是,比刮玻璃板还要刺耳的笛声竟然能够安抚我动荡不安的心灵,就像小孩子受到惊吓跑回家被乳娘抱在怀中拍拍背部轻哼歌谣,在永不停歇的骇人笛声中我就像回到婴儿时期的摇摇床般安心。
呼~啊~~要不就这么睡过去吧,好困啊。
原本像是没有治愈术的情况下疯狂熬夜一个月的头疼,现在变成睡了8小时后迷迷糊糊醒来还想睡个回笼觉般的惬意。
这时突然从幕布外面传来一阵刮耳膜的双簧管吼声,完全不觉得惊惧,但是被打扰了睡觉兴致。
我不满地掀开幕布,色彩昏暗的世界重新回到眼前继续上映。
可怖的章鱼头发出吼叫,但是这一次我完全不觉得惊惧,反而像看床边娃娃一般饶有兴致地从头到脚评头论足一番。
不是,没时间这么悠闲了,来不及思考刚刚的适应过程究竟是怎么回事,取回思考能力的我迅速处理瞬息万化的现场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