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命地将眼睛朝上,看着那个逆光盯着两只兔耳朵摇来摇去的粉发脑袋, “你想要什么?”
“冷静,对方没有立刻置我于死地就说明我手上还掌握对方想要的东西,还有利用价值的我可以通过谈判将主动权拿回来~噗噗,你不会真的这么想吧?”
“呐,你们不一口气将‘猪’杀完,看着‘肥猪们’在赌桌上徒劳挣扎的样子, 不要跟我说你心底里没有一种优越感和愉快哦?”
两块红色的筹码按在我的眼皮上, 将我的视觉也变相剥夺走。
我听到她拉开椅子坐下的声音, 之后就什么动静都没有了, 她就真的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地看着我挣扎。
黑暗中只有逐渐迫近死亡的心跳声和愈发加剧的剧痛感。
咽下涌上喉咙的酸性与腥甜液体,我沙哑地出声问她:“你想要什么, 只要是我有的、我能帮上忙的我都给你。”
“不需要哦~我想要的会自己去拿, 不需要别人给。”书桌上笔架翻动声, 接着是我常用的羽毛笔翼尖扫过我额头的触感, “我只是希望汉森经理能什么都别做~什么都别说~不要来妨碍我而已。”
“我明白了…我什么都不会说,你做的事情我什么都会当没看到。”
“噗噗——满分100,得1分,汉森经理你头脑不够灵光啊~”羽毛笔的钢尖敲了敲我眼皮上的筹码发出咔咔声。
“算了, 来一天份的解药。”
筹码被笔杆挑开,我看到脸前三十公分的地方处放着一颗药丸。她没有必要再给我下第二次毒,所以一定是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