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法城6到9点钟方向的大街上有很多我跟堕落主宰者战斗时主宰者用【死亡射线】打出来的大洞, 让你们的人拿上望远镜还有什么听力辅助设备之类的去看看, 应该就能看到蛋壳和听到非常缓慢的心跳声。”
… …
距离那番谈话已经过去六个多小时, 我在会议室里来回踱步,拉尔夫他们出发去阿尔法已经三个多小时了。
听完桃乐斯那番话之后,我马上就组织人手和设备,让拉尔夫再次带队出发。考虑到单程到阿尔法也要一个多小时, 他们还没回来是很自然的事了,但是——
我抬手看了看表,才又过去了三分钟,时间怎么走得这么慢?!
边上坐着的基托·凡劝我,“伯特,坐下来吧,你这样来回转也让大家很不安。”
“用不着你来教我。”我恨恨地回他,脚用力跺了一下后跟,走回到我的椅子上坐下。
事关重大,除了当时在场的人,另外几位登高望重的长者也被叫过来参加讨论。
曾经的白狮子队长贺拉斯·坎贝尔说:“现在该要考虑的是如果真如她所说王龟的蛋还活着,我们应该要怎么做?”
我狠狠皱起眉,所有人都希望王龟活着,但王龟要真的活着,我们又要怎么做?乘上王龟往不知道哪里的危险地方出发吗?连地图都没有,也没有外界接应的情况下?
这是事关全基地八百三十一人的性命难题,而作出决定的是我这个现任统治者。
我一直以为还硬朗的肩膀突然沉重得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