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一辈子都不能说吗?”我没有信心一直隐瞒这么重大的真相。

伦道夫大叔冷酷地说:“如果你不在乎你自己和你的亲人、朋友会遭到怎样的对待的话。”

我被他不近人情的话语吓到,继而又有股不满,“既然不能说的话,你们为什么要告诉我呢。”就让我什么都不知道该多好,我不禁这么想。

“因为克莱门斯你十分敬仰你的叔父,不看到确切的证据你是不会相信的吧。”

我无法反驳这个推论。

没等我再说些什么,伦道夫大叔拍了拍我的头,“男人嘛总会有几个要带到棺材里的秘密,加油吧小伙子。”

“等等,伦道夫大叔你要去哪里?”

“我要带贝蒂小姐离开了,毕竟她的脚……而且让其他受害者看到她也不好,你说是吧。”

任凭我再怎么努力挽留,伦道夫大叔还是推着贝蒂小姐的轮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

“这些冷酷无情的外乡人!”我将木酒杯砸在桌子上,因为太过用力连上半身都往下坠,我干脆趴在冰凉的桌面上休息。

“哎呀,看来小哥你真是累坏了呢。”同桌的深色皮肤男人同情地让老板再给我来一杯啤酒。

我感激地接过喝了一口,大吐苦水,“可不是,我这半个月来根本就没有合过眼……”

得知噩耗晕过去的母亲醒来后每天以泪洗脸,甚至想要自尽,我必须时刻照看着她。在这期间为了处理叔父财产变卖后的份额分配问题,其他受害者的家属也住在我家,每时每刻不是哭着就是闹着,家里就没有一刻是安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