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西蒙·弗朗西斯终于心满意足地举起酒杯,“那么,敬这栋历史悠久的公馆与各位年轻人的未来!”

只有葡萄酒是真的葡萄酒,但是不知道里面是否加了“料”,我还是不敢喝。做出举杯的动作,嘴唇碰了一下杯口,就放下了。

“桃乐斯小姐不起筷吗?是菜式有哪里不合你的胃口吗?”

我扶着额头,抱歉地向弗朗西斯前子爵致意,“实在不好意思,弗朗西斯子爵大人。因为我有点晕马车,之后又不幸地遇上事故,在大雨中走了这么长的路,我想我是有点头晕受寒了。”

我的脸色不用伪装都是一片铁青苍白,十分具有说服力,“弗朗西斯子爵大人,请容许我为缺席您这次的盛情款待向您致以最高的歉意,你的慈悲和好意我已铭记于心。”

从加西亚城堡贵族礼仪课程中学回来的堆砌词藻式恭维话极大地满足了弗朗西斯子爵的虚荣心,主人家大手一挥,“哪里的话,没能照顾到桃乐斯小姐你的身体状况是这边招待不周才是,内厄姆麻烦你带桃乐斯小姐到客房休息一会儿吧。”

我起身再次向主人家和女主人行礼,之后就跟着老管家离席,留下两个男人继续在这里逢场作兴。

伦道夫侦探对饭菜也抱有疑心,我看到他偷偷用试毒的银针刺了一下每道菜。克莱门斯则是什么都没有想,十分高兴地拿起刀叉准备品尝丰盛的菜肴。

唉,自求多福吧。

公馆很大,应该有三百多近四百平方米,但是喜欢奢华享受的主人家房间和客厅都设置得十分宽敞,所以客卧只有两间。

伦道夫侦探和克莱门斯两个人共享一楼的房间,作为女士的我则是到二楼享受独处的单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