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没有不代表未来没有!”我捂住自己可怜的腰部,“你看看我的腰、我的身材、都已经瘦成排骨的样子了, 还扎那么紧干嘛!”
玛佩尔夫人用中指推眼镜做出权威的样子,“所谓的束腰就是要到达忍耐的极限为止。”
我用在冒险者公会当医生助手的专业口吻说她:“狗屁理论,疼痛就是身体发出的抗议信号,关于束腰对女性脏器造成的损害,医学协会可不止有十篇的文章举例详细说明!”
“又是粗鲁野蛮的词语,总之束腰是女性礼仪基础中的基础!”
“总之束腰是不可能的, 你去跟加西亚王子说, 要是束到这么紧, 我根本挥动不了魔杖, 到时别说什么礼仪了,王子要丢脸, 我要丢脑袋了!”
“你竟敢这么随意地唤王子殿下的名讳还不加敬称!”
我没空管气到脸红的礼仪导师, 忙着将这个该死的束腰放松到最宽松的程度。
“呼~”终于能够呼吸了, “反正束腰是不可能束腰的, 我身体本来就不好,病历叠起来比玛佩尔夫人你的眼睛还厚。”
“无礼的比喻!”
“别忘了我是为什么到这里来,又是为了什么而接受你的教导。如果把我折腾倒下了,本末倒置的结果我相信大家都不愿意见到的不是吗?”
“……”多少知道一点缘由的玛佩尔夫人狠狠瞪了我一眼之后, 关门离去请示。
我摸了一额头的汗,找了张长椅坐下休息。
前天刚谈好条件,昨天巨款到账,今天早上就被两个士兵打包拎着进王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