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苏依的瞬间，她确实产生过让苏依替死的想法，可是女儿肯定不会同意，也不会忍心，所以她才会最终放弃。

“我猜午夜巴士的原则，是每个人都有来处和去处，所以这辆车肯定能送我到我应该到的地方，你说呢？”苏依不疾不徐看着售票员。

对方依旧黑脸，只是拿出了自己的POS机，刷上了她的手机：“逃票加上新的车票，俩人一共70积分，不找零。”

井小小忍不住惊呼：“车票这么贵？”

“爱坐不坐，不坐就给老娘下去。”售票员顺手撕给苏依两张发黄的车票，还挺像天地银行印的纸钱。

上面写着，目的地：玫瑰别墅。

“这个地方啊，”井小小皱眉，“也在城市边缘，离市中心还是很远的，不过好歹算是进城了，到时候我们再坐地铁回去吧。”

“回哪里，你的出租屋吗？不是交不起房租了吗？”苏依轻声问。

“不行就再去找工会借一点呗。”井小小咬着牙，“不行就开直播上网乞讨，穿的清凉一点跳跳舞，多少也能要点。”

“不，以后我不希望你做这种事。”苏依严肃开口，“我不希望你勉强自己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以后不要在做带颜色的直播了。”

“可是那我怎么活下去呢？”一紧张，井小小又开始咬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