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有个女记者高高的举起手，她拼命才挤到前面第二圈，但话筒离晨曦好像有点远。

“我是您的cp粉，我只想问出现场粉丝跟直播间粉丝最好奇的一个问题。”

晨曦微微歪头，露出笑意，算是默许了。

“我们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您跟黎氏的总裁黎芷在现实生活中是什么样的关系？”

坐在直播间前的黎芷跟老太太都是一愣。

尤其是老太太，像是怕听的不清楚，还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框。

这个问题太私人了。

记者问出来的时候就不抱希望，晨曦回答跟不回答都可以。

但是她对着镜头露出笑意，眼底是对面灯光映过来的璀璨光亮。

晨曦说，“她是，我未婚妻。”

[收音不清楚，茜茜说的是什么？]

[看嘴型好像是“我不告诉你”。]

[神特么的“我不告诉你”，以你这个理解能力不适合磕cp，她说的分明是“我草死黎。”]

“……”

黎芷正好看见这条弹幕，眼皮跳动。

现在大家上网是都没有认识的人了吗？衣服说不要就不要。

现场的粉丝显然已经得到满足，因为没有字幕，丝毫不顾及直播间的观众。

老太太没反应过来，镜头就已经转向满脸络腮胡的毛导。

“她说的是什么？不告诉你？”

老太太皱眉，“都被拍到这么次了，现在想起来遮掩太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