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小时候一起住过吗。
异父异母的,连名字都不在一个户口本上,算什么亲姐妹。
顶多是青梅竹马。
可惜苏琳这个青梅很明显是冰镇的,咬一口都冻的牙龈疼。
房间里深灰色的床帘紧闭,隔绝外面的光亮,床头小暖灯也没开,昏暗一片。
苏琳醒来的时候都分不清现在是晚上还是白天。
退烧后身上出了汗也没洗澡,这种黏黏糊糊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的拧紧眉。
好在灌了铅的脑袋终于清醒,精神好到能再工作十几个小时。
她醒来第一反应是摸放在枕头边的手机。
也不知道这一觉睡了多长时间,闹钟怎么都没响。
苏琳右手摸了个空。
她也记不清自己发烧的时候有没有把手机放在客厅,只记得自己早上起来的时候疼的像是要炸开,又重又沉,针扎一样。
沈黎书有专访,苏琳勉强回复完她的消息让她安心后,就给自己冲了杯感冒灵,准备再睡会儿。
她想着再睡半个小时就起来。
然后……
然后后面烧的太厉害,她就没什么意识了。
苏琳掀开被子坐起来,脚踩在木地板上并没急着穿拖鞋。
昨天沈黎书好像来过,她迷迷糊糊听见她说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