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去医院做鉴定!”棠父说完又叫来助理,让对方去查初恋的事。
很快,房子里只剩下瘫坐下来,捂住脸哭得泣不成声的棠母,还有久久站在一旁怔愣不语的棠凌和棠盛景。
在这样压抑的氛围下,管家和佣人都悄然去到别处,不敢逗留。
没多久,棠凌总算从一重又一重的冲击下回过神,他揉了揉眉心,看向棠盛景,“你赶紧回校,要是实在没心思上课,今天准许你请假一天,打打球玩游戏,都可以。”
压抑的哭声断断续续。
棠凌不再看棠盛景,叹了口气,走过去安抚。
棠母说完一番话,显然已经耗费了所有力气,浑身颤抖地歪靠着。
棠父扶着棠母上楼了。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棠盛景还站在那。
看着空荡荡的家,他知道,这在以后将会是常态。
这个家,散了。
他有些茫然,更多的,还是心烦意乱。
换做以前,棠盛景可能真就像大哥说得那样,跑去打球或者游戏,但现在,惯有的调皮贪玩,像是突然按下了暂停键。
看到得知帖子消息后,就迫不及待赶回来要争家产的棠念念,棠盛景愈发对棠浅感到后悔愧疚。
经过这件事,棠念念以前善良柔顺、不争不抢的面貌算是彻底被撕下。
她之前总是蓄着眼泪,作出一副棠浅在处处争抢的模样,现在看来,到底是谁在争,才真正明了。
可笑一家子都为了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生生逼走了棠浅。
一想到棠浅说不想再跟他们一家有任何纠缠瓜葛,连自己当年走丢的事都懒得再追究,棠盛景就更难受了,胸口憋得透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