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舒晏:“当然,下周末我们图书馆见?”
棠浅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正要说好,突然想起已经答应了季柏鸣要一起去看爷爷,“下周不行。”
她有点惋惜,很小声的问,“下下周?”
景舒晏将书包取下递还给她,“任何时候,”他抬手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笑着说,“都行。”
棠浅嗯了一声,往学校大门的方向走了两步,被叫住,回过头,景舒晏还站在原地,面容清朗,朝她挥挥手,“记住,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我,义不容辞。”
虽然是第一次见,但这么温柔的人,莫名觉得好亲切啊。
走过岗亭,棠浅再扭过头,已经看不到他的身影了,低下头摆弄手机,在整整齐齐摇钱树1号、2号、3号的备注下方,她给新号码认真敲下‘景舒晏’三个字。
*
周末两天,棠念念在补习老师的严苛教学下,埋头冲刺。
这位可是金牌讲师,一天的费用就要上万,最擅长考前辅导。
她的成绩在以往就可以排进年级前二十,而那乡巴佬刚转学过来,能不能突破班级倒数都不好说。
如果她能取得进步,最好是进年级前五,这样一对比,她不光是要棠父棠母看到这份天差地别,也还要学校里那帮人都好好看看。
想到帖子里那些夸对方比她好看的言论,棠念念就觉得受到了侮辱,气到捏紧手指。
一个草包,拿什么跟她比?
更有过分的,还说棠浅应该取代她成为新校花?
还真以为校花是那么好当的,没有好成绩,没有绝对亮眼的才艺,没有好的性格,光是靠脸就想获取大多数人的认可,做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