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母亲还不知道秦镶的真实身份。
父王走了之后,她病的很严重,这几天连床都起不来了。
他实在没办法拿这种事去烦她。
迟疑道:“先观望吧。”
孙瑾烨无法理解秦泽御的态度。
这么优柔寡断不像他的作风。
要么杀,要么送进宫,老这么犹犹豫豫的到底什么意思?
有些不满道:“我说你到底怎么回事?”
“关押秦镶的事,我可是露过面的,昨晚我也没做防备,这秦镶真进了宫,第一个就会找我算账,你到底有没有谱?”
“我们侯府可经不起折腾。”
秦泽御沉默不语,孙瑾烨更不高兴了:“你到底怎么回事?”
“说什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死了,事实上不是这样吧?”
“你骗我可以,可别让我连累侯府啊。”
“而且……”
他顿了下,才说下去,“你早就成亲了,没有遗憾,我可还是个光棍呢。”
秦泽御被他说笑了:“知道了,你是光棍,你有理。”
“附耳过来,我告诉你。”
孙瑾烨依言将耳朵递了过去,“干嘛神神秘秘的。”
秦泽御简短的将事情真相说了出来,吓得孙瑾烨瞪大了眼睛,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怎么会是这样。”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问你。”
他说完这话,给雍王上了柱香,像怕被秦泽御连累一般,一溜烟的跑了。
最近都没好好的陪过秀儿,他还是先去看看秀儿吧。
万一哪天真被秦泽御连累了,这点相处时间都是奢望了。
秦泽御这两天都没回过紫元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