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所以泥鳅说的都是假的?”
秦泽御摇了摇头,老老实实的说道:“那倒不是,就是这伤……”
他握着赵旖然的小手按到自己的匈口上,“是假的。”
赵旖然抬手就要打他:“还说没骗我?”
秦泽御也不躲闪,任由她的小手落下来,“你要生气,多打我几下。”
秦泽御不避不闪,倒让赵旖然下不去手了:“还敢说!”
秦泽御趁机握住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脸上:“你也知道我嘴笨心笨,生怕解释不清楚。”
“连威胁带利诱,才逼着泥鳅出了这么个馊主意。”
“夫人你要生气,一会为把泥鳅叫进来,你舍不得打我,多打他几下也是一样的。”
赵旖然:“……”
门外什么都没听见的泥鳅:这锅我背!
赵旖然被秦泽御气的不轻:“谁敢说你嘴笨心笨,这世上就再没有比你能耐的。”
秦泽御:“可我在你面前,连话都说不清楚。”
“说不清楚,我就着急。”
“万一你真不理我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赵旖然:“……”
秦泽御继续扮委屈:“虽然受伤是假的,可和相府联姻的事确实是长公主做的。”
“就是想让我要么被皇上猜忌,要么和相府为敌。”
“她好坐收渔利。”
赵旖然不解道:“这是为什么?”
“她是皇上的亲姐姐,难不成还要造反不成?”
秦泽御:“那自然不是。”
赵旖然:“……”
秦泽御:“长公主的世子,也就是刘彦承一直居心不良,大概是想自己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