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两人见面不到一掌之数。别说互动,几乎打不上照面,他究竟忽略了哪个环节?
月见里菻头顶着三花猫离开会议室,间贯一整理遗留的资料,正要踏出门,忽然记起现在有个新首领。
他后知后觉顿住脚步,后撤一步,象征性地邀请森鸥外先出门。
森鸥外只好再次赔笑,客气地让他先出去。
只见间贯一竟真也直接出去了。
你还真是只做做样子啊。
徒留森鸥外一人在原地抑制不住抽搐的眼角,孤立无援,独自面对最差开局。
几天后。
森鸥外唯一的援手太宰治,颓颓地趴在首领办公室的大木桌上,扫过森鸥外桌上那叠尽是琐事的文件,嗤笑了一声。
“森、首、领,真可怜呐,偌大一个港口黑手党竟然只能压榨童工。”
森鸥外苦恼,用羽毛笔挠了挠脸颊,“没办法嘛,毕竟我是莫名其妙被推上来的挡箭牌。”
港口黑手党已被瓜分得一干二净,他来不及拉拢任何人,部门相对独立又如齿轮般联结,没有容他插手的地方。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干部之间矛盾激化,傀儡也好吉祥物也罢,总之先坐稳屁股底下的位置。
一切皆有可能不是吗?
太宰治曲曲手指,推倒桌上昂贵的摆件。
森鸥外成了一个人的首领,连带着太宰治的地位也极为尴尬。
切,没让小矮子当自己的狗,真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