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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对方勾起一个乖巧的笑容,他没有这具身体的记忆,无法确定青年的身份。

太宰治伪装得八九不离十。

但月见里菻仍旧断定,异变生在太宰治身上。

“中原君,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了。”森鸥外懒得拿出十成十的颓废伪装,按住太宰治的肩膀,起身告辞,且绝口不提下次上课的时间。

“小鬼——”伏黑甚尔难得早回家了一天,没带钥匙开不了门。

他见隔壁门开着,猜到伏黑惠在这里,毫不客气进来叫人。

伏黑甚尔迎面与森鸥外对上,擦肩而过的一瞬间,森鸥外余光瞟了他一眼。

有趣,月见里菻身边,不论孩子还是大人都值得专注。

“家里的钥匙呢?”伏黑甚尔没和主人家打招呼,抱胸站在玄关,问道。

“他是惠的爸爸吗……”虎杖悠仁带上一点迟疑,不敢相信看起来可靠的伏黑惠,家长竟然有一股……额、街溜子的感觉。

明明惠看起来这么正经。

伏黑惠抿着小嘴不情不愿点点头,虎杖悠仁帮他收拾好作业本,自告奋勇,“我帮惠拿回去吧。”

伏黑甚尔看道伏黑惠的表情轻哼一声,这小鬼还敢嫌弃他。

“不麻烦悠仁了,我自己来。”伏黑惠背上小书包,把小伙伴按在座位上,和大家打了声招呼,绕过伏黑甚尔走出去。

三花猫不知什么时候被虎杖悠仁抱在怀里,不敢挣扎,怕挠伤小朋友。

当晚,月见里菻的书桌上出现了一封特殊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