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一般厉害的人都有脾气,我老弟脾气就大,俺们哥几个,德子都不惯着,说翻脸就翻脸,那脾气和酸猴子似的。
这牛其实也一样,和人似的,你要是能将它驯服了,信不信四大爷?它一头能顶家养的老黄牛四五头,恨不得为你卖命。
只要你有那个能耐,先将它驯服喽。
我现在算是悟出来了,通常脾气大的,都得顺毛摩挲,要慢慢打商量,它现在不耐烦别人摸它,咱大伙就别摸了,别跟它硬犟。
反正俺弟的牛,啥也别说了,就是牛逼。”
朱兴德扶着朱老爷子出场,正好听到这一番话。
要不是大堂哥没那个弯弯绕绕的脑子,他差些以为大哥是在借机损他。
——
深夜来临。
左小麦和罗峻熙单独躺在大姐这屋,小两口商量着牛的事儿。
小麦说:“我感觉这不是最后一次,只是刚刚开始。”
“你是说,各村的牛,都会恨不得撞的头破血流也要去找我?”
“别忘了,夫君,要一个月呢。这才过去多少天。而我那血布,包括你那破布,只能一时震住,还得是我在,却不能阻挡它们来找你。要不然还斗牛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