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再不敢多抱怨一句话,看二柱子手中的大铁耙子,又瞧一眼朱兴德远去的背影,连冻再吓,上牙打下牙。
毛驴车里的男人和赶车的两位帮手老汉,更是觉得天降一群莫名其妙的人,不抢不杀,啥财物不图,就是不让他们走桥。
感觉这事儿将来去县衙上告,县太爷都会认为他们说的是胡话。
“这位小哥?”
二柱子可没有朱兴德好说话:“别动!”
“好好,不动,绝对不动。”
没招了,被逼无奈下,不得不望着朱兴德他们走冰面,目送着长长的押运队伍如蜿蜒小溪般离开。
可能人有第六感,随着时间的推移,毛驴车里的一家人,情绪还真就稳定下来了。
有两次,眼睁睁望着冰面上的车队,有两辆车打了趔趄,他们还操心的叫了一声:“哎呦,差些翻车。”
二柱子不是好气儿哼了一声。
要不是为看守这一家人,他们几个早就去帮忙了。本来过冰面就不好走,人手就不够用。
所以,闻言,不是好气儿般又冲对方瞪了瞪眼。
也是在这时。
只听,轰隆一声,极为结实的石桥从中间断裂了,一分而二,桥下面的冰面更是被砸的碎碎的,多亏有罗峻熙之前靠理论知识丈量一番,押运队伍特意绕开好大一圈儿距离才没掉进冰窟窿里,也没受到桥断裂的波及。
即便这样,最后面的几台车,骡子和牛仍受到了惊吓,朱兴德和罗峻熙都下场了,帮着快速推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