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看小妹和小妹夫压根儿没拿那天当回事儿。
刚才我来找你前,小妹夫在笑呵呵地教六子和二柱子认字呢,二妹夫也在小妹夫那屋学打算盘。小妹就更不用提了,还在惦记上山挖老人参呢。”
“是啊,那是一对儿没长心的,我却不能不多寻思。
你当我是担心,王赖子家丢失的那四十多两银钱会扯到咱家头上吗?
并不。
我是担忧,咱家人猎野猪非常厉害,十里八村都知道,和大王村那日鸡飞狗跳,你说这两者间,会不会有人能想到?”
“应该不会吧。”
小稻想了想说道:
“这么神奇的事儿,刚刚小妹说看见蛇盯着咱们,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还是发生在咱自家人身上,且不是发生一天两天,按理,我应该习惯。可我依旧不习惯听到这些事儿。就感觉咱家人好像不正常似的。
二妹夫变神仙水,小妹能听懂动物的意思,小妹夫招野猪,甚至你做梦,哪一件事拿出来,话本子都不敢那么编。
谁能想到咱家人能支使动物啊?大王村那日鸡飞狗跳,和咱游寒村有什么关系,和杏林村更没有关系,你想多了。”
得说,左小稻这话犹如定海神针,一下子就戳进朱兴德的心里。
他发现,他媳妇有时候心理可强大了。
朱兴德望着小稻,“那,是我做贼心虚了?”
“心虚了,别瞎琢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