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了,感觉就今儿最受瞩目,最露脸。
往后到了地底下,见到爹娘,想必也终于有说的了。以免爹又说他念书念书不成,干啥都不中用,看见他就是叹气,说生了个榆木脑袋。
而此时里正叔都有点儿听不下去啦。
撇子家那大女婿咋那么能瞎白话呢。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那又从夸骡子变成夸他自个。
说什么驾车要人车合一,赶明村里人坐他车,比坐家炕头还稳当。
说话还一套一套的,一手拽缰绳,一手挖鼻孔,驾车轻松自如,啥事没有。说什么驾车从不回头看,一路超车好几个。过水面别蛮干,找硬底土地面。
里正叔瞄眼左家院子,能感觉出来那屋里好像也挺热闹,算了,挺为撇子开心的,日子过的挺好就中,他先回去啦,刚要站起身。
却不想还有他的事儿。
撇子家那大女婿忽然叫住他,还招呼撇子家那刚吃完出来的二女婿。
“满山,咱俩卸车板,趁五爷爷家没歇着,咱俩去给换上。”
朱兴德说着话,真就和杨满山卸新车板。
里正叔这才反应过来:“可不中。”
朱兴德抢话,“五爷爷,您别拦着,我们家卖猪肉没少用您家车,将您家车板造的不像样。没买车前,我岳父岳母就一遍遍叮嘱,买回新的送五爷爷您那里去。所以我们仨买车时,是特意照您家车板大小要的。”